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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杀了我养了十三年的狗做肉汤,并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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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了,我怀孕了。
婆婆突然对我的宠物狗下手了,它可是我养了十三年的忠实伙伴啊。
不过呢,狗狗的故事并不是今天的重点,让我来说说那道味道浓厚的肉汤吧。
我刚走进家门,本以为会看到贝贝飞奔而来迎接我,但现实却是沉寂无声。
一股不同寻常的肉香弥漫在空气中,这香气如此诱人,却让我这个孕妇感到一丝不安。
婆婆闻声而来,手里端着满满一碗肉骨汤。
“南沂,你回来了!快尝尝我特地为你炖的猪肉骨头汤。”
她笑眯眯地说着。
我看着那碗汤,开玩笑地调侃道:“妈,不是说我和猪相克吗?怎么今天让我吃肉汤?”婆婆笑了笑,用略带慈祥的语气回应:“哪有什么相克不相克的,南沂啊,你得好好补充营养,别饿着我的大胖孙子。”
我有点疑惑地说:“孩子还小着呢,妈你操之过急了吧?再说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婆婆神秘地笑了笑:“这你就别操心了,总之,汤是一定要喝的。”
我无奈地接过碗,看着婆婆满脸期待的样子,心里不禁感慨万分。
婆婆的儿子在外面的女人给她生了个孙子,虽然形状如何我还不知道具体啥样呢。
或许这是个开心的故事也不一定哦!虽然我仍旧深爱着那只无辜死去的狗朋友。
但一切也都很好理解嘛。
孕期的日子过得也很快就会飞逝而过的!总之是一个富有生机、神秘而美好的日子啦!
婆婆瞪了我一眼,急忙“呸呸呸”地念叨着。
她可是个懂相面的人,叫我南沂,不要随便说出那些不吉利的话。
赶紧喝掉热汤,汤一凉就会失去美味了。
我听从了她的意见,停止了争辩,用勺子轻抚汤面。
在这时,我留意到了一个被我忽视的话题,“妈,我家的贝贝哪去了?今天怎么没看到它的身影?”贝贝是我养了十三年的狗狗,也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
虽然它已经很老了,但它那通人性的表现总能带给我无尽的温暖。
听到贝贝的名字,婆婆脸上闪过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她急忙解释道:“哦,那个啊,贝贝被隔壁张奶奶的孙子牵走了。你知道的,小孩子喜欢找它一起玩,今天人家突然来找它出去玩一玩。唉呀!这种事情经常会有的。”
我仿佛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感觉,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张奶奶的孙子?”我记得那个孩子以前被狗咬过,现在看到小动物都会害怕得逃跑。
婆婆之前还告诫我怀孕期间不要接触宠物,对胎儿不好。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婆婆不会把贝贝送走了吧?我忍不住再次追问:“妈,贝贝去哪儿了?”婆婆显然被我这个问题吓到了,瞪了我一眼责怪道:“你想哪去了!这孩子只不过想找它出去玩一玩。”
我心中一动。
“我去看看他们!”然而刚到门口我便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我又回来继续喝我那碗汤了。
毕竟我知道真相总是比猜测来得更直接。
“咦,贝贝去哪儿了?”正当我在思考之际,门轻轻地“吱嘎”了一声,裴越清带着一股冷风走了进来。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雨滴落在我的耳边:“妈,听说魏南沂家的狗被扔进了垃圾桶,是不是有人偷去吃了?”话语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转身看到裴越清手上拎着一只血肉模糊的黄狗。
它的皮毛凌乱,四肢不见了踪影,头部凹陷,眼神里透露出死前那一刻的迷茫和喜悦,仿佛在信任中等待见到的人。
我瞬间认出那是贝贝。
“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我冲上前,紧紧抱住贝贝,心如刀割。
婆婆快步走过来安抚我:“南沂啊,别激动,你肚子里还有咱们的宝宝呢。”
我愤怒地看向裴越清,声音带着怨气:“你不是告诉我贝贝被张奶奶的孙子带出去玩了吗?”婆婆还没来得及回应,裴越清却轻拍我的背说道:“哎呀,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狗死了就死了,你难道还要给它办个葬礼不成?”他皱了皱眉,厌恶地瞥了一眼贝贝的血肉之躯,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这时,婆婆从厨房端出一碗香气扑鼻的汤来。
闻起来像是鱼汤。
裴越清眼神一亮,推开了自己的鱼汤,盯着我碗里的骨头汤流口水说:“妈,南沂那碗汤我可以喝吧?你看她也不喝。”
我紧抱着贝贝,眼泪不住地流,所有的味觉、嗅觉都被这一场景覆盖,唯有裴越清的言语和行动,显得无比讽刺和冷酷。
我紧紧抱着贝贝,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茫然的眼神投向裴越清,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婆婆笑骂道:“哎呀,你这样做可不行!这可是给南沂准备的特殊汤料,你还是去品尝你的鱼汤吧!”然而裴越清却毫不客气,趁婆婆不注意,一口气喝掉了那碗神秘的骨头汤。
他擦了擦嘴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天哪,这居然是狗肉汤!妈,你去买了狗吗?”话音刚落,婆婆的笑声瞬间凝固。
她愤怒地尖叫起来:“你竟敢喝了我求子的偏方汤!这可是有祖传秘方,能生男孩的宝贝汤啊!”看着空荡荡的碗,婆婆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突然回忆起了前不久刚怀孕时,婆婆说的那个偏方的传说。
据说要用孕妇最珍重的东西熬制,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婆婆的玩笑话而已。
但现在看来,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我抱着贝贝冲进厨房,只见案板上还有尚未煮熟的肉块和犬类的四肢。
我失声痛哭,带着绝望的语气喊出来:“贝贝,那是贝贝对不对?”婆婆一时被我疯狂的举动吓呆了,愣在原地无法回应。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轻声安慰我:“南沂,那只是一个牺牲品而已,只是我们家祖传秘方的一部分。”
再者,它已经辞别了尘世间的红尘纷争。
死后竟然还成了一种附加值吗?它可是只有十三岁的狗命啊,都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我看着她精心整理案板上的肉块,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别担心,我再为你炖点汤,喝了这汤,你一定能生个大胖儿子!”我望着她,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抱着贝贝转身离去。
婆婆的叫唤被裴越清轻易拦下。
裴越清淡然地说:“妈,她怀着孩子,走不了远路。至于那脸色,谁知道是给谁看的呢?”贝贝身上的血流淌下来,逐渐染透我的衣物。
我默默地埋葬了它,连同十三年相伴的记忆以及那份对母亲的深切思念。
我轻抚微微隆起的腹部,忽然觉得,这个孩子的到来似乎是个荒诞的错误。
在这份滑稽与悲凉中,我感受到了生活的无常与人生的可笑。
我是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喊声唤醒的。
婆婆的声音尖锐得仿佛能穿透我的耳膜,“医生,医生!我的大胖孙子是不是被魏南沂打掉了?”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医生的神情显得很是无奈。
“孩子还太小,无法分辨男女。”
裴越清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水。
他见我醒来,愤怒地盯着我,“魏南沂,你怎么敢?”婆婆回过神来,瞬间扑向我,撕扯我的被子,“你还我孙子!你就是个杀人犯!”我咳了几声,脸色更加苍白。
我面对失去孩子的情绪时,表现得异常冷静,仿佛一切与我无关。
我淡淡地面对婆婆,嘴角挂着微笑。
“婆婆,您不会也参与了对贝贝的处置吧?”婆婆被问得一愣,嘴唇微微颤抖,“可那只是一条狗啊。”
我眼神闪烁,嘴角上扬,“但在这个扭曲的家庭里,它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有我的决定权,即使我曾经满怀期待它的到来。
裴越清一巴掌甩过来时,我笑得更加灿烂。
“裴越清,你这是怎么了?就算我说的让你不开心,也不能动手啊。不如我们离婚吧。”
我知道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那些明显的暗示我都看在眼里。
那个女人可能在他衬衫背后留下唇印,在汽车里留下痕迹。
裴越清的脸色铁青,但他只是冷冷地答应了一个字:“好。”
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失态。
婆婆听到离婚两个字时,立刻冲过来阻止。
“不能离婚!你们离婚了我还怎么抱孙子?”我笑了笑,眼里满是戏谑。
“妈,这个你放心,裴越清已经帮你找好新的儿媳了,估计现在肚子里的孩子都快有了。”
虽然我的语气轻松幽默,但在这轻松的背后是我对生活的深刻感悟和对家庭的失望。
面对这种境况,我选择笑对人生,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个扭曲的家庭中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婆婆的眼神突然定格在我身上,我礼貌地对她微笑。
紧接着,她急迫地说:“你还是快去熬碗求子汤给她吧。晚了可来不及了哦。”
听到这话,婆婆的脸色骤然变得严肃起来。
随即她拽住裴越清的胳膊,他们两人就这么急匆匆地走了。
病房内此刻只剩我一人,只能无力闭眼,休息一会儿。
待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次日的上午。
面前出现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子,他朝我微微鞠躬,态度很是礼貌。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位穿着制服的警察。
男子开口道:“魏南沂女士对吗?裴秋兰女士托我来找你。她声称你曾对自己的孩子动粗,造成严重后果。为了调查真相,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他的眼神虽然精明,却透露着一丝漫不经心,似乎觉得这是一件简单的任务。
我轻轻笑了笑,对他勾了勾唇,然后视线转向那些警察。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处理。”
律师听到这话,皱眉看我。
“我要告裴秋兰女士。”
我语气坚定地说。
“她偷了我的财物。”
这时,裴秋兰突然激动地拍桌而起,“她在胡说!她去做流产手术了,怎么可能舍得伤害自己的孩子?这比单纯的盗窃更恶劣!”周围的警察都有些困惑不解。
那位律师则略显尴尬地看了看裴秋兰,“裴女士,从法律角度看,婴儿还未出生,尚未成形,所以并不能算作谋杀。”
裴秋兰的眼神如猎豹般锐利,她怒目圆睁,对着律师呵斥:“你这家伙,明明是我儿子请你来的,怎么尽帮着她说话了?”律师苦笑一声,尴尬地低下头,灰溜溜地退到一旁。
眼前的这一幕,虽然带着几分滑稽,但我却笑不出来。
警官朝我点了点头,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地说:“我要告裴秋兰女士盗窃我的财物,她还杀害了我养了十三年的狗。”
裴秋兰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
她嘲讽道:“魏南沂,你是疯了吗?竟然要为了一条狗来告我?要不是知道你肚子里怀着的是赔钱货,我会连杀狗的念头都没有。”
她话语中带着怨气与轻蔑。
但我并不畏惧,只是轻轻皱起了眉头,静静地看着她。
她目光躲闪,“怎么看得出来两个月大的孩子是男是女?”面对她的质疑,我并没有理会。
裴秋兰的心虚目光扫过桌上的手机,仿佛能从手机中寻找到答案。
此时警官打断了她的视线,“裴女士,如果魏女士所描述的情况属实的话,您已经构成了盗窃他人财物的罪行。”
他严肃地告诉她,“按照法律,涉及金额在元以上不满元的犯罪行为,将会面临管制、拘役、有期徒刑六个月或单处罚金的处罚。”
就在这时,婆婆桌上的手机响了。
她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亲家母啊!我家的小妍怀孕八个月了!对啦!家里现在有点小破事得处理一下。您多照顾下我那还没出生的胖孙子!”听完婆婆那满怀欢喜的话语,我只觉得讽刺至极。
同时,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眼神里充满了未知与疑惑。
挂上电话后,她急匆匆地丢下一张厚厚的钞票,眼角瞄了我一眼,像对待一颗不必要的棋子那样,“这些够了吧,可以置你十条流浪大黄狗了。”
说完,她就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警官皱了皱眉,想拦下裴秀兰,但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随她去吧,这么大年纪的人,进监狱只会折她的寿。”
律师吃惊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的宽容。
我望着裴秀兰离去的背影,嘴角上扬,转身离去。
让她回家去演绎这场家庭大戏吧,我怎么能缺席这场好戏呢?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来这女人的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
裴越清啊裴越清,你可真是厉害!悄无声息地扩大家庭版图。
当我再次遇见裴越清时,他正陪着一位大腹便便的女士逛婴儿用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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