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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小柴胡汤



23.小柴胡汤

小柴胡汤作为和解剂的袓方和柴胡剂的母方,在仲景著作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不仅在《伤寒论》太阳、阳明、少阳、厥阴、阴阳易等五篇中用19个条文加以了论述,而且在《金匮要略》中又在黄疸病篇、呕吐哕下利病篇和产后病篇等三章中加以使用。我们单凭这些即可看到,此方运用频率之高、治疗范围之广和研究空间之大

该方外感内伤皆治,伤寒杂病皆疗,上下疾病皆适,气血病变皆宜。具宣上、通下、和中之功,有运转枢机,疏利三焦,和畅气机,扶正祛邪之能。

全方由柴胡半斤,黄芩三两,人参三两,半夏半升(洗),甘草三两(炙),生姜三两(切),大枣十二枚(擘),共7味药组成。

仲景在方后罕见地列出了或胸中烦而不呕,或渴,或腹中痛,或胁下痞硬,或心下悸、小便不利,或不渴、身有微热,或咳等达7项或然证。并一一标出了随症加减的具体药名。作为公认的惜墨如金,字字珠玑的《伤寒论》条文,以如此破例的讲述,不厌其烦的举例,不能不说是张仲景对小柴胡汤临床应用范围极广的特别强调。

全方由苦降、辛开、甘补三组药物组成。用柴芩之苦而微寒以解热疏肝,开郁调气;以姜夏之辛以降逆止呕,和中逐邪,以参草之甘补益脾胃,扶正祛邪。这一组合不仅使该方具有广适性,也因其深切“和解”法的组方原则及病机针对性而成为了柴胡剂及诸泻心汤等和解方的母方。

临床运用该方范围之广,可以说任何其他方剂都无法企及。关于这点可以从我的“小柴胡汤‘但见一证’及其相关问题的临床研究”结题论文中看出。例使用小柴胡汤的病例中,西医病种包括胆囊炎、疟疾、流行性腮腺炎、美尼尔氏综合征、急性上颂窦炎、外耳道炎、肺结核、胆石症、急性中耳炎、急性喉炎、肾盂肾炎、高血压病、膀胱炎、更年期综合征、妊娠反应、青光眼、急性黄疸型肝炎、前列腺炎、脑动脉硬化、慢性浅表性胃炎、颈椎骨质增生、额窦炎等22种。上述病人都曾由西医检查治疗,所以病程一般较长。而这还因累计例数、统计时段等原因,远未包括我用该方所治病证的全部。如湿温高热、定时阵咳、癌症、高烧、顽固性汗证、鼻渊、产后感冒、经行感冒、心中麻辣感、磨牙,以及厥阴病有外出迹象时用其引阴出阳等。

这里,仅列举一二,以资说明。

◎病案举例

案一、湿温定时高热寒战案

某女,50岁。数日前从南方数省旅游回川,就诊前三晚每于子夜12点左右开始出现寒战,继之高烧至41℃,持续2小时后大汗淋漓,发热渐退。热退后汗仍不止,一直到天明才从大汗转为微汗,昼夜不停。直到夜12点又开始新一轮发作。伴头痛,全身痛,恶风微呕,不欲饮食。同行几人均发现医院,经查都排除疟疾,拟诊为副伤寒。本患有严重胃溃疡,以往住院时曾被引发大呕血等症。因此惧怕住院而在他处服中药银翘散、藿香正气散、三仁汤等治疗,但三天来毫无效果。

刻诊:每晚12点开始寒战剧烈,抖颤至床铺震颤,牙咬身蜷,继之高烧至40℃~41℃,而后大汗淋漓至天明,来诊时己是上午10时,仍全身微汗。头身疼痛,恶心缩项,神疲懒言,慍慍欲呕,脉弦缓,舌白。

证属秽浊之湿邪蕴结于少阳,熏蒸于半表半里。

方用小柴胡汤加味:

柴胡10g,黄芩10g,白参12g,半夏10g,桂枝10g,白芍15g,大枣15g,炙甘草10g,青蒿30g。

服药当晚,寒战、高热、大汗均止。前后服药六剂,诸症完全消失。

小柴胡汤为治疗定时发病之专方,而子夜是阴阳交接的关节点,也是少阳这一枢机受邪气出入影响最敏感的时刻。这时发作的疾病,一定不要忘了首选小柴胡汤。

案二、定时剧咳案

莫某,男,因咳嗽发烧数日入院,入院摄片为肺炎,经输液一周烧退而咳仍不止,前后服止咳散、沙参麦冬汤等多方无效。邀我会诊,细询咳嗽,白日微咳,而每于夜12点即阵阵剧烈干咳不止。牵扯胸腹,口干,口苦,心烦,持续三四小时后可渐归平复。脉细数,苔薄白偏干。以小柴胡汤原方加五味子10g、桑白皮15g、地骨皮12g,服药2剂,夜咳显著减轻,再服3剂,咳止,痊愈出院。

案三、淋巴瘤发烧案

张某,男,68岁。3个月前突然高烧,颈淋巴结肿大,医院确诊为淋巴瘤,行四次化疗后淋巴瘤缩小,发烧退。而停止化疗后一直于中午及夜11时发烧,体温始终在38.5℃左右,厌食,神疲,时有寒冷感。脉缓,苔黄厚。诊为癌毒郁滞,客阻三焦,酿湿生痰,蕴而生热。以小柴胡汤合三仁汤加味:

柴胡12g,黄芩12g,半夏12g,白参10g,炙甘草10g,大枣15g,桔梗10g,杏仁10g,苡仁30g,厚朴30g,通草10g,滑石30g,青蒿15g,藿梗12g,蛇舌草30g。

服药3剂,发烧全退,恶寒止,饮食转香,舌苔退净。

两个多月后,复回该院行第六次化疗,停药后又引发发烧,纳呆,并伴发全身玫瑰疹,奇痒难忍,抓烂皮肤痒亦不止。经用大量地塞米松、强的松,只能控制当天。医生高度怀疑皮肤转移,取活检无异常发现,又请去皮肤科医生会诊,将强的松量增服至10片,也仅控制当日,次日旋即又发。遂告诉患者再无办法。

家属将其送回我处,先以自拟三草抗敏汤加味治疗,痒止疹散而仍发烧寒冷,厌食纳呆,脉细数,苔黄。病仍符合往来寒热,默默不欲饮食。仍以前方去蛇舌草、滑石,加草蔻、蟾皮。服药三次(1剂)即烧退,淋巴亦随之消散。患者高兴地告诉我说,这种烧退肿消的效果只有在化疗时能达到。但化疗一停即要复发,而服本方后可保持上月的时间仍不复发。显示了小柴胡汤对肿瘤发烧等症与化疗有着某种相同的作用。而其不仅没有化疗的毒副作用,且效力持久,值得深入研究。

案四、引厥阴之邪,由阴出阳案

邵某,男,58岁。数日前于邻村喝喜酒,返家途中遇雨淋,次日身痛,恶寒。

自购“感冒片”服后无效。下午开始泻下水样便,呕吐清水,前医以人参败毒散合理中汤治。药后吐利减轻,但倦怠,神疲,自觉饥饿却完全不想进食,阵阵心烦。又请西医输液治疗三天,病情无明显好转,家人发现其手足冰凉,输液医生无法解释,家属惊惶,复请初诊中医治疗,处以四逆汤治,又服药2剂,病情稍见好转。但又开始出现呕逆,阵发性难以宁静的烦躁。经治医生担心发展成神志昏迷,邀我会诊。经询问服下四逆汤后的第二天晚上,肢冷减,但体温升高至37.8℃,病人烦躁时出现掀被动作。脉细,苔薄黄。仔细分析,这是一个由太阳病内陷厥阴的重证患者,前医的处理还算不错的。而当前出现的呕逆,看似己止的症状又出现,烦躁看似加重,发热更认为是新添症状,而恰恰相反,这些表现符合“呕而发热”的可治标准。同时,厥阴病以热之有无和热之多少为病情进退的重要判断标准,本例出现发热,正是阳气来复,正气胜邪之象。足少阳胆经与足厥阴肝经相表里,且少阳主枢机,邪气内入外出均由枢机。故当此之时,须抓住时机引厥阴之邪出少阳以解,宜小柴胡汤:

柴胡12g,黄芩12g,半夏15g,人参12g,炙甘草15g,大枣20g,生姜15g,吴茱萸10g。

服药当晚,呕止,烦躁减。再服3剂,诸症消失。

刘方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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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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